邵群紧紧抱着他:“我改主意了,我要当你老公。”
“不用羡慕他,生日快乐。”他把口红印落在他脸颊和衣领,轻轻叫了一声“老公”。
他们喝了香槟,简隋英又顺着自己大腿把香槟倒进泳池。邵群把他腿上的酒液吻干,将他那条窄窄的蕾丝内裤拽出来反绑着他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他把他腿放在自己肩膀上、头伸进裙子给他舔穴,一边舔一边沾着蛋糕开拓他。他们做爱的时候简隋英的裙子肩带掉下来,邵群把蛋糕涂在他胸口一口一口吃了,他想起一个什么书上说,爱从原始社会开始的本质就是占有,就是食欲,就是把对方拆吃入腹,于是问他:“我把你吃了行不行?”简隋英的口红被他亲歪了,他重重咬在邵群肩膀上有了血腥味,又伏在上面吸血;邵群把手伸进他的裙子抚摸每一寸皮肤,好像要把他也揉化成一团奶油,他不断在他身上留下凶狠的吻痕和齿印。
他把简隋英手解开,后者手上拿着酒,酒倾倒在肩窝,在胸口,又倒在脚上。他以这种方式灌醉邵群。最后他一口一口喂他,他张嘴在下面接。
邵群翻身压住他,酒倒了两个人一身,情欲和酒氤氲在一起。酒液从简隋英身上各处往下渗,罗裙翻酒污,呈现出比墨绿更深的黑色。邵群发了疯,一直逼问他从来没直接问过的那个问题:“爱不爱我?爱不爱我?”这个问题出口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李玉,行以爱之名的绑架,他让他们都没有退路,他鄙夷自己怎么这样毫无长进。可是当简隋英不回答,他却掐着脖子逼迫他,给他濒临绝境的高潮。他想,世间极乐不外如此,还要退路做什么呢?
射过一轮之后两个人都尿了。他尿在他里面,又潮又烫,简隋英在他身下发抖抽搐,不自觉地流眼泪。他尤嫌不足,从衣兜里掏出验孕棒放在自己胸口,让他蹲在上面尿给自己看。他把简隋英折磨得哭起来。
“怀了吗宝贝儿?”他拿起验孕棒让他看。
“没有……没有……爸爸,怎么是一道杠啊?”简隋英变成了情欲的水龙头,往外流精流水流泪。
“没关系,乖,我们再来。”他又把他抱起来再一轮。
快十二点的时候他把他的一只高跟鞋脱下来扔进海里,抱着他在船舷做爱。他让他半个身子都好像要仰倒下去,因此不得不紧紧缠住他、依附他。他还在问他那个问题,好像得不到回答他就要马上死掉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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