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隋英把脸埋到他怀里。
邵群又弹了一下他红肿的臀肉:“我他妈都快死你身上了!你自己想想说的是人话吗?”
他在他怀里模模糊糊地道:“……错了。”
邵群抓住他穴口的小尾巴,把粉红色震动的小兔子拉出来又推进去,一小汪水滑了出来:“跟谁说话?”
“我错了……爸爸。”
他亲吻着简隋英的嘴唇道:“屁股疼吗?还做吗宝贝儿?”
简隋英脚步蹒跚爬起来上身趴到桌子上道:“惩罚我吧。”
邵群亲吻他的肩胛骨从后面操了他一会,这次他没有强迫他说安全词,而是把他手铐解开,躺到地上让他骑在自己身上。在两个人快到的时候邵群把他衣服上那根绑带勒在自己脖子上,将带子两头送到他手里。氧气抽离,简隋英胸前的金铃在他面前一点点模糊且声音越来越响。高潮在缺氧中逼近,简隋英双手拉紧驾驭着他,伏下来抽搐着亲吻他的嘴唇说:“你的命归我了。”
这是邵群第一次把自己这样交给别人,他不想证明什么,也觉得很难再证明自己。婚姻、孩子、死亡,这些他都经历过了,他可以许诺骄傲又缺乏安全感的爱人什么?
结束了以后他把他洗干净涂了药抱在怀里亲,又倒了温开水喂他喝,两个人裹在一床被子里躺在窗边月亮下说话,那只肥猫跳上窗棂打盹,有一点七月七日长生殿的意思。后来简隋英隐隐约约听见他说你如果哪天想离开就离开吧,我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困住你的……他想说什么,但太困了,手指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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