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秀和邵正现在住那个房子他不能回了,城里别的房子都空着落灰没法住人,也不能回老爸家让人看笑话,只好气闷地回顺义郊区。那边他和他二姐买了个别墅当邻居,周末有时候会过去里面有现成生活用品。到了晚上简隋英还没联系他,这要搁李程秀,早叫他回家吃饭了。他只能去二姐家蹭饭,她看他面色不虞有些担忧,又有些觉得活该这个混账弟弟找着了克星。吃完饭外甥女练钢琴,他盯着钢琴上的节拍器若有所思。

        外甥女道:“舅舅,您要喜欢就送您,我还好几个呢。”

        邵群就这么一个人在别墅住了两天,除了联系业务就是蹲门口喂流浪猫,喂得那只大胖猫到点就来叫门表演才艺,简隋英却一个电话没有。节拍器哒哒地走,邵群把它打开、合上、再打开、再合上。到了第三天晚上十点钟后者朋友圈罕见地发了个工体酒吧定位。

        如果是三年前的邵群可能会马上转身找个新欢兼把简隋英收拾一顿,而现在他只觉得简隋英太缺乏管教。他准备把他收拾一顿。

        邵群到酒吧包厢的时候已经有一群不认识的漂亮脸蛋围坐在简少爷周围。后者穿了整套lemaire性冷淡风亚麻质地衬衫长裤,这上衣没有扣子,全靠腰间一条摇摇欲坠的长绑带维系,露出锁骨和胸肌;他光脚踩坐垫靠墙坐在沙发背上高人一等,其他人有一种匍匐座下的错觉;他抽着烟随音乐轻轻摇晃,射灯扫过的时候散发着一种撩而不候的气质。包厢门上有块玻璃,总有来往的人一眼就被他吸引,唯有牡丹真国色。

        里面的人自然而然地让开,两个人各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如果换个人可能会说:“我来接你回家。”但邵群只是看着他。简隋英把脚伸到他面前,邵群抓住他的脚踝亲了一下脚背,然后就势把他扯进怀里一把扛在肩头,像凯撒大帝扛走克里奥佩特拉。简隋英没怎么反抗,在他肩膀上还弹了弹烟灰。邵群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他知道等待他此番挑衅行为的是什么,他有些害怕,又可耻地有了反应。

        邵群上车就给他铐起来了,是一副特别打造的黄金小手铐,左手有个S,右手有个Q。简隋英在被他制服的过程中一直骂骂咧咧,可当他双手被反铐在后面却乖乖闭了嘴,就像只猫被提住后颈。邵群在他颊边亲了一下,然后把他衣服解开给他佩上带小铃铛的黄金乳夹,徒留这一片胸膛暴露于夜色中。

        除此之外邵群什么也没说。

        机场高速到京密路沿线很多车都开着大灯,当这些雪亮的大灯一瞬间照亮简隋英赤裸的胸膛,他想起了很多词汇,比如舍身饲虎、比如引颈就戮。邵群像个面色冷峻的刽子手正在等待对他处刑,道路由空间化作不断缩短的时间,而对面的大灯里似乎藏着无数观看刑罚的人,黑夜变成了粘稠的眼睛和舌头在他身上拂过。他扬起头微微喘息、浑身发热,在椅子上有些坐不住了。

        邵群把车载音响打开,里面是Rihana的rudeboy:

        ehererudeboy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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