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马上回家了。”

        简隋英从落地窗看到一个皮肤白皙四肢修长的男人穿着Bordelle全套真丝黑色内衣、吊袜带,丝袜,戴着项圈和玫瑰口球,被粉红色麻绳反捆着双手坐在另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怀里,呈现出一种倒错的美感。脖圈中间的黄金字母是“SQ”。他里面那个东西还在震,而且由于新插入的黑色兔尾肛塞被堵在敏感点周围,快感源源不断又始终棋差一着。邵群抽着烟有条不紊地把电视打开看付费频道,转了一圈道:“要不看这个吧。”

        学生时代的王佳芝母亲早亡,父亲带着弟弟抛下她远走英国。岭南大学搬迁到香港,她爱上了话剧团的理想主义青年邝裕民,她装成贵妇第一次接触特务头子兼有妇之夫易先生,两个人在牌桌上眉目传情。香港沦陷同学们作鸟兽散,那之前她被赖秀晶设计失去了童真。邵群从后面嗅他身上的香味,从他的耳朵细细密密亲吻到后颈肩膀和后背。他的钻石项链中间有根黄金链,往下延伸连接胸口两个小巧的乳夹,再往下两条长长的黄金链尾端是两圈大小均匀的1克拉D级钻石,各带一个小小金铃套在两个脚踝上。邵群拉动链子的时候,铃铛轻声作响。

        珍珠港事件后王佳芝到了上海,舅妈卖掉她的房子,初恋邝裕民利用背叛她,她假扮麦太太独自做生意讨生活。跟易先生再次相遇,他心猿意马,他们在福开森路的小别墅里幽会,她把自己献祭般交给他。这是一次象征狂暴和征服的性爱,他恨自己把持不住,也恨她过于诱人,事后佳芝流泪了。邵群把手伸到他的丁字内裤里,撸动着它湿漉漉的前端,拇指指甲轻轻搔刮过小孔,他发着抖,转过身用湿漉漉的上挑眼看他,唾液顺着口球流到下巴和脖子,邵群帮他舔干净。他在邵群腿上不断磨蹭。

        王佳芝又住到易先生家,两个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她似乎和他那些女人都不一样,他问“我现在回来了你还恨我吗”,她说“不恨了”,他们的第二次性爱两个人眼睛里有了别的不同的东西。邵群轻轻往外拉他的兔子尾巴,珍珠由大到小被一颗一颗拉出来,最后是那个小玩具,“啵”的一声带出一小股水打湿了他的西裤。他把裤链拉开,那个凶器弹出来,他扶着简隋英的腰一点点往里送。还是那么难,他退一点进一点,好不容易进了一半,简隋英腿打着闪背对他往下坐。“慢点吃宝贝儿。”最后,两个人长舒了一口气,被蛇诱惑的夏娃被钉在耻辱柱上。

        王佳芝和易先生第三次上床,她占据了主导地位,易先生放弃了警惕,甚至让她用枕头蒙住自己的眼睛。王佳芝动起来,简隋英也动起来,王佳芝和易先生像回形针一样缠绕,邵群夹着烟,看他扬起头嘴上的玫瑰花盛开,看他在自己身上呼风唤雨。

        王佳芝和易先生去居酒屋,她唱《天涯歌女》,唱到一半易先生感触流泪了。他掉进她的温柔陷阱。王佳芝明白他戏假情真,他像一条蛇一样往她身体里钻,也往她心里越钻越深。国民党人和佳芝约定了杀易先生的时间地点,邝裕民来找佳芝,说抱歉自己没有保护她,佳芝说:“三年前你可以的。”邝裕民要革命,而佳芝就是代价。易先生带着佳芝买钻石,他送她最昂贵那一颗,关键时刻佳芝说:“快跑。”邵群不想再放任他,他用冰凉的剪刀贴着他的皮肉剪断裆部那个窄窄的布条,箍紧他的腰动了起来。他坐在他膝盖上双腿打开,液体滴到真皮沙发上。易先生撤离得毫不留情,邵群的攻击让他无路可退,做爱穿西装的男人骨子里都是法西斯。

        王佳芝和他的同伴们被押送刑场,易先生亲自签下她的处决书,他回到家坐在佳芝的床上。邵群站起来,把他的两个膝盖挂在自己臂弯,让他面冲着外面的维多利亚港。玻璃上映出他和他连接在一起的样子。他在他耳边叫他名字,叫他大小姐,叫他宝贝儿,也叫他荡妇和婊子,叫一声顶一下,越来越凶狠,简隋英射了出来,可他没放过他。他把他压在玻璃上跪姿从后面进,简隋英下意识躲一步,被邵群抓着连接项圈的牵引链拉回来:“你跑什么?不准跑。”他摘掉他的口球,手里的链收紧,简隋英的脸越来越红。

        “宝贝儿,说安全词。”邵群舔咬他肩膀,在上面留齿印。他的舌头被勒得伸出来,新一轮快感在缺氧中蓄积。

        “说安全词。”他把他勒得翻白眼,又把他屁股撞得啪啪作响,好像要把他顶穿,他另一只手帮他打飞机,越来越多的快感汇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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