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邵群抓住他摸自己腹肌的手。

        “你他妈的硬了。”简隋英手滑出来慢慢沿着腹肌往下摸。

        “给我老实点!”

        “这么大呢哥哥?多久没搞了?”简隋英对着他耳朵吹气,滚热的气息,漱口水是玫瑰薄荷、沐浴露是玫瑰合欢花。

        “谢邀昨天刚搞了,本人做爱不缺人做人不缺爱。”

        简隋英猛地握住他捏了一把,捏得他闷哼一声:“是吗?可是你他妈的硬了。”

        邵群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擒着他手腕:“你他妈犯畜生病啦?”

        简隋英用膝盖顶他下面,眼神从邵群喉结一路下滑:“可是,你他妈的,硬了。”

        邵群眼睛也烧得通红,他从来都是个欲望动物。这两个月他和李程秀的房事更少了且都是传统姿势,动两下,李程秀精力不济或者邵正睡醒找爸爸,他退出来自己撸,脑子里极其无耻地出现简隋英做爱时浪荡淫艳的模样。他压着简隋英,那玩意忍不住在他大腿内侧磨蹭:“我告你别招我,敌军还有三十秒抵达战场。”

        简隋英舔着他耳朵,舌头从耳廓细细地扫过伸进耳洞,然后把整个耳朵吸到嘴里“啵”的一声。他在邵群耳边透过仿佛带着酥麻感的、海螺潮汐般的回声,轻轻浪浪地叫了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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