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那条语音听一遍,邵群的声音比平时还低沉,仿佛打在他耳畔。操,确实他妈的有毒。
简隋英在北戴河呆了一天,回京后一边忙新公司的事一边找人联系专家,三天后亲自开车把爷爷接到北京看病。爷爷好久不回京,车里塞了一堆他自己种的“天然无公害”蔬菜,什么南瓜玉米土豆胡萝卜,还有他自己钓的鱼。
“我又不做饭,您这只能给简隋林他们拿去了。”简隋英开着车。
“给他们干嘛那不浪费吗?你给小邵送去,我听说他找个伴儿干过厨师,特别会做饭。人家平时那么照顾你,我不在你还能指望谁?还不就是朋友了。”
“您还想着他呢?他什么东西是买不着的?”
“话不能这么说,意义不一样。”爷爷顿了顿,“倒是你这么多年一直定不下来,也快三十的人了。小邵是荒唐,可你看人家,到头来孩子也有了家也有了。你喜欢男的女的我都看开了,就想有个人能照顾你。”
“哪那么容易的事,您再说可就变庸俗催婚老太太了啊,请别破坏我心中您那高大的形象。”
到京后是下午,检查安排在第二天早上。简隋英在地库给邵群拍了个后备箱照片:“老爷子来京,非说要送你他自己的劳动成果。呆会我让人给你们送过去。”
邵群难得没打趣:“我一会过来取。”
邵群今天全身黑,外套乔治阿玛尼手工羊绒大衣,梳个背头,全身唯一的装饰就是一块4千多万的百达翡丽鹦鹉螺,显得贵气不可逼视。简隋英看他穿成这样从DBX上下来乐了:“哥,您穿这样是来搬菜的吗?我这菜多少钱一斤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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