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隋英闭眼搂他脖子:“洗澡,邵群,先洗澡。”
邵群抱他进浴室,两个人剥下对方衣服落了一地。邵群把花洒打开,一边亲锁骨脸颊上的烟灰印。
“烫吗?疼不疼?”邵群吸他乳头,另一手揉搓他胸肌,白嫩有弹性的胸肉从指缝挤出来。他手指头夹着乳头又拧又掐,阵阵酥麻和痛感从简隋英胸前传来。简隋英抱着他头又让他吸另一边奶子,邵群换着边地吮,简隋英一边叫一边把一条腿缠他腰上。
简隋英从置物架上摸出一瓶润滑液给他。邵群蹲下来让他把一只脚踩在自己肩上,手指带着润滑液往里开拓,简隋英自然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又用脚趾头搔着邵群的后颈。
邵群一直看着他的脸,手指加到第四根的时候让简隋英背着他扶墙,他从后面插进去。
“操,你他妈是驴吗?”简隋英叫起来。记忆里男孩们经常比大小,如果说简隋英算出类拔萃,那邵群就是天赋异禀,但也没想到他如今这么超凡脱俗。
邵群也被夹得头皮发麻,自从邵正出生李程秀和他同房的频率不仅减少,即使办事也百般小心草草了事。况且这可是简隋英,多年的男女通吃生活让他明白了这个人就像他夜半的一个春梦,近似最卑鄙不堪的乱伦幻想,这个认知让邵群进去一点就差点射了。
简隋英感觉简直就是命案现场,他都想放弃了。邵群固定好他,又伸手到前面玩他奶子帮他撸,舌头钻进他耳朵眼。
“宝贝儿小兔子,把门开开。”邵群在他耳边色情地唱了一句,用手把着简隋英的两边臀肉掰开揉弄。
简隋英咬牙:“你上哪学的骚歌?”
邵群亲着他后颈:“什么骚歌,我儿子启蒙玩具里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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