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群掏出软中点了一根递给他。这时候电视里放着生日歌,“祝尊敬的邵群先生,生日快乐!”的花式字幕一遍遍闪过,一看时间,十二点了。

        “群子,生日快乐。”简隋英就着邵群的手抽了一口,把烟吐在两个人之间,眼神湿润闪烁。

        邵群兜着他后脑勺就亲上去。

        一切都自然而然,又都不是童男子了,但也没到最后一步。两个人都自欺欺人地把这种行为定义成“互相帮助”,据说男校和庙里这样的挺多。

        邵群上瘾般地压着他互了两回,简隋英道:“没喝多吧?知道我谁吗?”

        邵群舔着他嘴角被自己打破的小伤口,舌头滑进去,口齿含糊地喊他英子。英子,你舒服吗?英子,我这么弄呢?

        后来邵群把床上被子扽下来抱着简隋英在地毯上躺了好久,睡醒了是半夜两点。俩人去浴室洗澡,邵群用那玩意顶简隋英腿根,被简隋英扇了一巴掌道:“孙贼你可别有其他想法!再说我是上面那个。”邵群只好退出来,浴室里的温度水气把简隋英蒸得像粉红兔子、像邵群他妈种在院里的杜鹃,又像猫和老鼠里面汤姆迷恋的那只散发着香味的母猫,邵群和他赛吻技似的亲得火花四溅,又在浴室里“互”了两发。

        此后邵群把更多精力花在李程秀身上,为了他还在校外租了房。用他的话说,从生理上强迫欺压路线转为心理上的控制征服。简隋英观他脸色却远不止如此,他劝了几回后者也置若罔闻。

        简隋英那边每个月回一趟自己家一趟爷爷家。赵妍因为简隋英一天天成长不敢在简家过于放肆,但另一边更加小意温柔地笼络简东远;而简隋英也没有注意到同父异母弟弟从小看他痴迷崇拜的眼神。到了北戴河他陪爷爷钓鱼遛狗翻菜园,爷爷告诉他自己马上就要正式退下来,人走茶凉。一个人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想要在简家说得上话,想要保护妈妈留下来的一份家产,简隋英必须快速成熟强大。

        “隋英,你们学马克思主义了吧?什么决定上层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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