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奉命潜入帝国边疆刺杀陆长治时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私人物品,陆长治是在兰斯特投降后才从他的公寓桌上拿到的通讯器,知道他是“顾”还要更晚。
那时候改造手术已经结束,顾识咎的身份信息更新,被迫不及待的媒体大肆宣扬出去。这其中有军情司林平雪的推动,出于解释更改投降书上条约原因的需求,陆长治并没有阻止军情司。
他也没有回答傅盈之,导线换了方向,在另一侧腿根上留下一道对称的红痕,第三记点在被银环穿过,软软地探出肉缝间的阴蒂上,将它抽得微微红肿,又没入阴唇间,带出湿淋淋的水光。
顾识咎的足弓绷得笔直,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皮肤上泛了一层红,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叫他难耐地呻吟出声,被传感器底端采集线刺穿的湿烂软肉被浸得莹润发亮。
顾识咎低声说:“……对不起,主人。”
陆长治把导线还给傅盈之,让他去连接仪器采集数据,走到检查台边,右手探进白袍下,不轻不重地按在了顾识咎的小腹上。
膀胱中充盈的尿液撑得小腹微微臌胀,漂亮而结实的腹肌有些变形,他的指尖描摹肌肉轮廓,满意地听见自己的性奴发出不堪重负的咕哝声,胡乱地求着饶,阴茎却高高翘着,头部胀得猩红。
“你还记得昨晚的问题吗,奴隶?”陆长治慢条斯理地问他,“你是准备向我坦诚,还是准备被我做成屏风放到书房中展览?”
白袍已经被顾识咎攥出了褶皱,他的掌心汗津津的,指尖捏得太久,关节冰凉而僵硬,被掰了几下才缓缓松开,让陆长治将袍摆向上撩去,露出鼓起的腹部,一条细长银链搭在顶端。
顾识咎的手臂被挪到了身体两侧,手指无助地屈合起来,只攥住一把空气,大约被连绵的欲求折磨得神志不清,一时没有想起昨晚的问题是什么,看向陆长治的眼神有些湿漉漉的,显得茫然无措。
“主人……”他小声呜咽,“对不起,主人,奴隶想要排泄,求主人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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