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设置了拒绝接受陌生人消息,对话框前面浮出一个红色的叹号。
陆长治不悦地皱起眉,换了账号发去一条消息:“你在做什么?”
阮别为陆长治效力近十年,熟悉他的脾气,当即察觉到了皇帝他的怒火,谨慎地低头退开。
顾识咎回复得很快:“奴隶清理掉了一些因为私人爱好添加的好友。”
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触怒了陆长治,又道歉说:“对不起,主人,奴隶不应该随意改动账号,请您惩罚奴隶。”
因此顾识咎被薄叙带去检查身体时脸颊上被自己掌掴出的红肿指印还没有褪去,乏善可陈的白袍下垂着一条贴在前列腺上震动的毛绒尾巴,膀胱被新喝下的水撑得充盈酸胀,然而汹涌的尿意和欲望尽数被珠串堵住,渗出一点淫液就要挨一次电击。
他走进医疗室的时候唇瓣已经被自己咬得鲜红,坐在办公桌后的医生抬头瞥了他一眼,让他撩起袍子躺在检查台上,分开腿用束带绑在两侧。
是改造手术的主刀医生,顾识咎微微松了口气,依言捆住自己脚踝躺下,掀开的袍子下是被穿环和填满的性器官,阴茎支起,珠串放电时银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医生走过来观察一下,去戴了一副绝缘的橡胶手套,问站在一旁的薄叙:“陛下有什么吩咐吗?”
薄叙没有回答,顾识咎极轻地呜咽了一声,低声说:“请您最后检查阴茎和膀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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