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的齿尖陷进茎身,舌尖抵在凸起的青筋上,湿热的喉管缠住龟头吮吸,从导管中淌出的营养剂沿着食道流入胃中,脆弱的腔壁被冲洗,他的指尖蜷缩起来,抬手抵在了镜面上。

        这是个抗拒的动作,但仿真阴茎被吞下的深度却没有变化,只有眼睫不停颤动,细弱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中,显出正在经受折磨的迹象。

        陆长治知道顾识咎一向能忍耐,他的视线挪向立在水池边的营养剂,发现它已经只剩一个底,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时间。

        正好过去两分钟,顾识咎撑着镜面直起身,喉头又滚动一下,把积蓄在舌底的液体咽入肚中,用手背抹去唇边沾染的水光,收拾得不太利索,还留了一点微亮的痕迹,衬得唇色有一些艳。

        顾识咎咬着下唇歇了一会儿,舌尖轻轻碰了下缠绕在龟头上的形状狰狞的青筋,含住它舔舐起来。他感觉得到陆长治的视线,在温顺地讨好他,但举止神态看起来都不谄媚。

        顾识咎认真地把龟头和茎身舔湿,抬头看着镜中自己的淫态,小声说:“请主人允许奴隶排泄。”

        陆长治愉悦地笑了一下,关了镜头,没有给他回应。

        被人窥视的感觉消失了,顾识咎低头看了一眼因为喉管被捅开玩弄而微微翘起的阴茎,尿眼仍旧是被撑开的,被渗出的水液浸得湿润,张开的孔窍颜色猩红,看起来足够下贱淫荡。

        括约肌被珠串撑得酸胀松弛,尿水从珠子间的空隙中缓缓渗出,排泄的时间被拉得过分长了,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让他勃起。顾识咎指尖碰到鼓胀的腹部,唇间泄出一声低喘。

        他按部就班地吞下仿真阴茎,用喉管和口腔裹住茎身,喝掉了最后一点营养剂,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清理了自己留下的痕迹,把仿真阴茎放回箱中,规规矩矩地跪下俯身爬出卧室,回到自己的狗笼中,把通讯器上系的红绳解下来,顺手压在了枕头下。

        顾识咎登陆了自己的社交账号,新消息通知看起来不多,大概是陆长治让人检查过内容,便也没有细看,指腹向下划去,看到某个字眼的时候顿了顿,把一个账号更换了分类。

        他把所有发了讣告的账号挪进一个颜色深灰,但没有显示名称的分类,沉默地翻了会儿那些名字,低头默立片刻,反选掉陆长治,群发了一条大意是“还活着,吃住无忧,感谢关心”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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