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治注意到了顾识咎的睡姿,他微微皱眉,在狗笼外停留了一会儿,看完顾识咎在病房时的监控录像,写了一封邮件给林平雪,让他忙完科纳联邦的事给他回复,然后回到书房继续办公。
顾识咎在还差两分钟零点的时候被薄叙唤醒,仿生人侍从长把药和水杯送到笼外,看着他从被子中挣扎出来,俯身爬到笼边,从狗笼栏杆的空隙中取走药仰头吞下,把空水杯放回原处,低声问候说:“晚安,先生。”
陆长治透过薄叙的眼睛看到了顾识咎微抿的嘴唇,眼中透着疲惫和虚弱,但并没有什么怨天尤人。
他在书房忙到了凌晨四点才去休息,睡前林平雪给他回了邮件,言简意赅地回答说:“顾识咎上将需要和人交流。”
顾识咎在差三分钟六点的时候走到陆长治的卧房门前,刚刚屈膝跪下,还没来得及问好,就听到卧房门打开的声音,他抬起头,被陆长治抓着项圈拖进了盥洗室。
陆长治把他丢在洗手台上,转身出了盥洗室,顾识咎注意到他的晨勃,迟疑了一下,乖乖伏低身趴在台面上,伸手扒开臀肉,露出洗得干干净净的双穴。
鼓胀的小腹紧贴在冰凉的台面上,后穴下意识微微收拢,被含住的狗尾肛塞后透出一点黏腻水声,毛茸茸的尾巴在腿间摇晃。
陆长治从抽屉里拿了安全套,顾识咎在镜子中看到了他的动作,他仰着头,咬住鞭柄,顺从地邀请道:“主人早安,请主人使用……呜……使用奴隶。”
肛塞被抽了出去,取代它的是坚硬的龟头,顾识咎喉中滚着被毫不留情地操开的喘息声,握在手指中分开的臀肉被攥得微微泛白,接纳阴茎的肉腔却温驯的张开,把它完完全全地吞了下去,边缘被撑得失去血色。
陆长治像在使用一个廉价的洞粗暴地使用他的性奴,灌肠液充当了润滑剂,一部分被捅进身体中的阴茎挤出来,一部分被推进了更深处,被灼烧得刺痛的肠腔裹紧插入身体中的凶器,囊袋撞在红肿未消的臀肉上,发出清脆声响。
顾识咎又流了汗,背上错乱鞭痕被浸得发红,被操得狠了,嗓底的呜咽就溢出来,他的腿根痉挛着,陆长治抬手抚摸他的肩头,将他揉捏得颤栗起来,又不紧不慢地把被压在台面上的阴茎握在手中,指腹压在珠串撑开的孔窍上,轻轻摩挲两下,被流了一手水。
顾识咎抬着头和镜中的自己对视,他的眼尾染了红,唇上有一层水光,皮质鞭柄已经被咬出了牙印,陆长治的阴茎连根捅入的时候舌尖不自觉地抵上鞭柄,发出的声音慢慢带上一点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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