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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纵磊的男根已经涨得发紫,他抓起言欢头发将他拉到胯下,将性器插进言欢嘴里,摆腰不断抽送,只觉得龟头顶到了上颚,不能整根进入,不由用力按压言欢后脑,直到捅进喉咙里被温热包裹的快感袭遍全身。

        他在言欢口中泄了一次,言欢被呛得不住咳出浑浊腥白。薛纵磊得到了舒缓时间,重新将言欢的身躯摆弄成侧躺,一手抓住脚踝提来起来,另一手用将手指插进去捣弄受伤的后穴。

        被那根滚烫铁杵嵌进时,言欢的神智已有些涣散,只是觉得从腿间一直被慢慢撕开,撕破了肚腹胸腔一直到咽喉。然后是不断被闭合再撕开,上上下下就像是成了一只恶作剧手下的拉链,直到彻底坏掉为止。

        从昏迷中醒来,薛纵磊正拿着相机对着他不断拍照,言欢抬手挡住脸,被男人用力拉开,他的右手腕已经断了,角度诡异的垂在一边。

        言欢用左手支撑着起身,脚一沾地腰和腿就痛得打哆嗦,他不想理会,就是爬他也想爬进浴室去。

        那处干涸的精斑血迹洗得很艰难,言欢像是怕自己不够痛一样反复搓洗。衣服裤子都烂了,只能穿件浴袍走出来。

        薛纵磊坐在床上摆弄相机,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可以走了吗?”言欢有气无力冷声问道。

        “随便你,你还有脸回去找允落辰?”薛纵磊得到的回答是关门声,他也漠不关心,不断的告诉自己终于得到怨爷的信任,不久的将来就是一呼百应,只有反复想这些,才能忽略掉被腐蚀的所剩无几的真心,那一阵一阵叫嚣的刺痛。

        敲门声,薛纵磊开门,看见一身黑衣,目光冷如夜雾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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