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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眼中,同龄的言欢实在是单纯幼稚到极点,一举一动的心思反应都能轻易揣测,雷纪秋居然曾经受制于他任凭玩弄,不可理喻。

        第一眼看见言欢,除了鄙夷,就是同情。爱得过深,就会失去所有荣耀和价值,害人,害己。

        他能想象,言欢此刻一定全力以赴铺开画纸,排除所有杂念的调对颜料,一笔一划强迫自己去复制那张他被要求复制的名画。

        为了雷纪秋,他别无选择。

        允落辰眼中的笑意像夜色一样加深,越深,就越冷。

        言欢知道自己并不讨厌允落辰。

        或者说是没法讨厌一个为他身陷囫囵的男人,这就好比一个人在漫无边际的沙漠里看到另一个人,不指望他拿清水救命,只是心灵上有了慰籍和支撑。

        人类摆脱不了群居动物的天性,再倔强也忍不了荒凉,耐不住空虚寂寞。

        “你看起来还真惬意。”言欢习惯性嘲弄着吃光整盘醉鸡的允落辰。

        饱餐的男人满足倚靠向灰冷墙壁,淡淡笑道:“我在这里吃喝不愁,比起空肠虚胃满街游荡的乞丐,谁更不幸?朝九晚五的平民,一己之私的政客,尔虞我诈的商人,说穿了都是用自由换生存,你会认为自由比生存更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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