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别墅里,家具简单空荡沉寂,用程零羽的话说,杀人越货后放任尸体静静腐烂的绝佳舞台。清爽家居服让他看起来温和无害,甚至有种暖柔如棉被的质感:
“食材齐全,你想吃什么?”
“给我杯水喝。”
“凉的还是温的?”
“……”裸着身躯的男人讥讽勾起嘴角,坐进皮质沙发里懒得再多言语。
冒着热气的水被送到唇下,一手搭上他额头:
“喝热点的比较好,别发起烧来。”
微睁眼正对上男人俯身的突出锁骨,喉结缓动,垂落颈侧的头发黑顺亮滑。当年那个小崽子长大成人,性感,有增无减。
“半途再昏过去就太扫兴了——”,程零羽似笑非笑盯住他,“被我操的时候。”
性格,倒没见什么变化。
展意目光低垂在明晃晃的杯底,里面映出他唇边微翘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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