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模糊进黑暗里,这句话没说完,程零羽已沉沉入睡,鼾声起伏均匀,病痛和疲惫折磨到他透支了身体每一分气力。
“看起来像个男人了”,展意眼睑淡淡动了下,神色空洞茫然,“还是比根羽毛重不了多少。”
清晨,展意开门,毫不意外看见丁朗带人守在门口严阵以待。
“他说了没有?”丁朗问道。
展意没回答,冷峻神色里似乎多了一抹不屑回答的嘲弄,这让丁朗感到挫败和恼火,阴阴笑道:“那程零羽是没用了,正好我手下弟兄这些天都憋坏了——”
“不准动他。”展意冷冷截断。
丁朗一愣,阴晴不定问道:“你说什么?”
回答的人淡漠陈述事实:“再玩下去,他会死。”
“那又怎么样?”
“你能保证他说的一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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