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意冷冷道:“在那之前先洗干净了,你把他弄得太恶心。”说罢抱着人走出去。
丁朗急忙拨通电话:“怨爷,他——”
“静观其变。”
“是。”
温热的水漫过胸口时,程零羽渐渐恢复意识,身体的痛觉跟着敏锐起来,稍一动腰身就禁不住倒抽气的唏嘘。
歪头看见展意蹲在浴盆边,嘴里叼着烟,手里拿了条毛巾,在水里慢慢擦拭他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
“你认识我多久了?”展意问得冷漠,似乎对方答或不答都无所谓。
程零羽抖抖双手,晃着十根指头:“不够用了,呵呵,十七年。”
“知道我父母是谁?”展意手停顿下。
“不知道”,程零羽摇头,“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凶神恶刹,为了跟你在一块,我可吃了不少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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