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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漠阳顺他力道转身,迈前一步贴合上去,易木石身后是墙,避无可避被抵靠得密不透风。

        “你折磨我的手段,就是不让我洗澡?”舒漠阳俯在他耳边说话,如同这房间里晦暗光线与漂浮灰尘的暧昧纠葛,“可真让我感动。”

        “滚!”易木石皱眉,嫌恶至极,一把推在男人肩上,皮笑肉不笑说道,“我是让你别白费力气,洗了也没用,一会儿保证你还是满身冒汗,你不是要治右手?据说能比得上满清十大酷刑的疼,你扛不扛得住?”

        舒漠阳看着他,语气平淡:“不知道,试试看吧。”

        “现代医学上说,你右手肌腱被完全横向切断,已经给你做过缝合”,易木石徒手撕开一箱针灸针,有条不紊逐一拆包,堆放在桌上,“你要想完全恢复,就要强行刺激经脉,我话先说前头,这个只有一蹴而就,半途而废就没有第二次机会,治疗期间任何时候你右手绝对不能用力,端水,拿筷子,打飞机,都不行。”

        细长银针在易木石手中下的飞快,没入肌肉里深浅不一,舒漠阳保持身体静止,放在膝盖上的左手慢慢攥紧成拳。

        等到易木石揉着疲劳的右手腕,长吐出口气时,舒漠阳从左手臂到肩膀,后背到腰下,一百四十二根针寒光点点,密密麻麻排布,肉眼几不可见的微颤。

        “怎么样?”易木石问的幸灾乐祸,“这是第一次,最轻松,后面剩下七次,每次痛感加倍,够你爽的。”

        舒漠阳低垂着脸,眼睛闭合,避免额头下淌的汗水浸入。

        易木石从他背后绕到前面,登子上坐下与他面对面,这男人眉骨和鼻梁矗挺,棱角有几分古典韵味,深邃得吸人视线。

        手肘撑到桌上,易木石没意识到自己身体前倾凑近些许观察得更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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