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
倪素走过去。
倪素迎着他的目光,“就因为他们是这样的身份,便要我害怕,便要我的兄长含冤而亡不能昭雪?韩使尊,难道您今日要我来,便是要为害我兄长之人做说客?”
“在杜府里找到的那本账册。”徐鹤雪扶着廊柱要起身,不防她忽然伸手来扶,她掌心的温度贴着他的手腕,更衬他的冷。
倪素心中一动。
她的触碰像是一种提醒,提醒着他与她的不一样,但他却又难以启齿地,眷恋着她手指的温度。
徐鹤雪捏起汤匙,在她的目光注视下喝了一口。
韩清没说话,站在一旁的周挺便开口道:“检校太师,南陵节度使吴岱之子——吴继康。”
“韩使尊想如何?要我知难而退?”
倪素摇了摇头,又疑惑地问。
倪素很难不从他的言辞中体会到什么叫做权贵,“韩使尊与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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