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的视线里有暖黄的灯影临近。
秦员外拧着眉,“重要的是这个节骨眼,除了冬试案,别人给他送银子,他给别人送银子的事儿可得能藏便藏,若是其中牵扯了什么大人物,少不得人家跺一跺脚,咱们两个就得给他杜琮陪葬!”
倪素望着前面,没有看他,她的声音很轻,足以淹没在这场夜雨里:“你疼不疼?”
“只是看看?”
徐鹤雪与她并肩,在她不能看他的这一刻,他却显得有一分放肆般,望着她的侧脸。
“他留不留字句有什么要紧?”
秦员外抬头望了一眼窗外,他心中不知为何添了一分怪异,沉吟片刻,他对何氏道:“不行,我还得去书房里找找看。”
这间茶摊离杜府很近,离南槐街很远,她出现这里,自然不可能只是喝茶。
“多谢小周大人。”
“他回来就是个死,傻子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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