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那年,他在护宁军中,被好多年轻的面孔围着,喝了此生第一碗烈酒,呛得他咳个不停,一张脸都烧红。
他懒懒地应。
倪素撑着伞,望着他,“你的也很重要啊,徐子凌。”
“说来也怪,他前一日还上过早朝呢,当夜韩使尊撬开了一个林大人的嘴,我跟着小周大人找到他家里去时,就剩他干爹和他妻子两个,他什么时候不见的他们俩都全然不知。”
“我若不给你撑伞,你一定不会伤寒生病,但就算你是鬼魅,你也应该不会喜欢身上湿漉漉的。”
这几日夤夜司中没少查杜琮的事儿,晁一松认真地想了想,一拍大腿,“杜三财!对,就这个名儿。”
雨露沙沙,路上行人甚少,徐鹤雪抱着柳枝跟在她身边。
“哦,这个,”青年一下更紧张了,“徐进士,我,我想请您教我认字,您看可以吗?”
房中灯烛闪烁,徐鹤雪望见窗纱上她的影子,“嗯”了一声。
“啊,那我还真不知,”晁一松挠了挠头,想起了自己的来意,跟着倪素进了屋子,接来她的茶水便道,“姑娘是否已听说有位杜大人失踪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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