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素几乎可以想象,他身着官服,头戴长翅帽,年少清隽,或许也曾意气风发,如日方升,可那一切,却在他的十九岁戛然而止。
那本来是倪素要与兄长一起完成的女经医书。
倪素没有胃口,可是她还是接来糖糕,咬下一口。
山风吹拂长林,枝叶沙沙作响。
“那,验出什么了?”
他生前,也是做官的人。
她知道这一定是他赶去隔了几条街巷的夜市里买来的,他一定动用了他的术法,否则这块糖糕不会这样热气腾腾。
“你们几个今晚守着,天亮再换人来上值。”
他做什么都是好看的。
孟秋的烈日招摇,倪素浑身却冷得彻骨,她顾不得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像个游魂一样,由周挺与手底下的人帮着将她兄长的尸首抬出,又在清幽无人的城外河畔用一场大火烧掉兄长的尸首。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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