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素被熏得眼皮有些微红,“供了一个的。”
若不是玉纹走前关了窗,其实也不至于满屋子都是那香烧出的烟。
“不好再扰诸位雅兴,倪素先行一步。”
正如孙娘子,用了她的方子,便在心里彻底将她划分为不可过分接近的六婆之流,自然也就不能容忍蔡春絮将她带去如磬诗社。
她说,“我是女子,世人不能以男女之防来束缚我,便只能用下九流来加罪于我,可是凭什么我要认罪?大齐律上写着吗?”
那位孙娘子的郎君金向师便是此次冬试负责糊名誊抄试卷的封弥官之一。
身着墨绿衫子,年约四十余岁的妇人搁下手中的鲜花,将倪素上下打量一番,和善道,“模样儿生得真好,只是这般清减,可是在病中?”
“是,”
那说话的,正是玉纹方才提过的孙娘子,现下所有人都盯着她,她也有些不太自然,“听说她胡言乱语,在光宁府司录司中受了刑……”
抱厦里静悄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