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磬诗社原本是姜芍与几位闺中密友在雁回小筑起的,但十四年前孟相公因事贬官,她也随孟相公一起远走文县,剩下她几个故交也散了,只有一位中书侍郎夫人赵氏还维持着诗社,邀了些年轻的娘子一起。
为杜绝科考舞弊的乱象,每回科考的试卷都要求糊名誊抄,再送到主考官案头审阅。
抬头,倪素撞见抱厦那处,正在桌前握笔的蔡絮春的一双笑眼,她今日一身橘红对襟衫子,绣的蝶花翩翩,梳云鬟髻,戴珍珠排簪斜插娇艳鲜花。
“我承蔡姐姐的情才能早些从夤夜司出来,我为你诊病,是因蔡姐姐提及你身上不好,若真要论诊金,你可以当蔡姐姐已替你付过,这些,我便不收了。”
“啊?”
倪素正欲启唇,却听一道明亮的女声传来:“阿喜妹妹!”
“阿喜妹妹,你走前怎么在屋子里点了这么多香?”蔡春絮一边咳嗽,一边挥袖,“我瞧你也没供什么菩萨啊。”
倪素正欲答话,却听有人抢先:“曹娘子有所不知,她这身伤,可正是在您郎君的光宁府里受的。”
“你们不知,”
枝叶沙沙,眉眼清冷的年轻男人在树荫里垂着眼帘与她目光相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