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芸,”蔡春絮打断她,常挂在脸上的笑意也没了,“我看你是这一年在家病得昏了头了!”
“我如何瞧那姑娘,她也不像个药婆……”有位娘子望着廊庑上那年轻姑娘的背影,忽然出声。
倪素望着他,“我知道,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世上除了母亲所说的小心眼的男人以外,还有一些注定不能理解我的女人。”
蔡春絮正是其中一人,而那位孙娘子则是前两年方才开始与她们交游。
倪素说一半觉得自己这话不太对,他本来就是鬼魅,“我们趁夜,你去吓他,好不好?”
“存志不以男女而别。”
倪素摇头,“蔡姐姐你知道我有事想与孙娘子打听,孙娘子又不常出门,她府上也并不方便去拜会,只得今日这个机会,你如此帮我,我已经很是感激,只是这一番也连累你不痛快了。”
蔡春絮正欲发作,却被身旁一直沉默的姑娘握住了手腕。
可方才她们又听得真真儿的,那姑娘亲口说,她的确是给人瞧病的。
蔡春絮只敢在外头张望,并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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