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烛?
昨夜后来,她一直记得自己在梦中仰见满枝的冰雪落来她满鬓满头,消解了她置身烈火的无边苦热。
屋中只一盏灯烛在燃。
“朝廷里多的是进士出身的官儿,文人气性可大了,哪里瞧得起咱们二郎君这样举人入仕的,自然是各方排挤,二郎君常要应付一些诗词集会,可他偏又在这上头使不上力,得亏我们娘子饱读诗书,时常帮衬。”
“嗯?”
“徐子凌。”
指节蜷缩一下。
倪素这样想着,却没说话,只是压下眼皮。
倪素见玉纹说罢便要出去,便道:“可否请你代我买些香烛?”
徐鹤雪抬首,灯烛照在他的肩背,氅衣之下的骨形清瘦而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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