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年也有过与你相似的境遇,那句话,便是那时的他说与人听的。”
倪素说。
“难怪你让我不要怕。”
热雾微拂,
“韩清幼年受刑入宫,他唯一的牵挂便是至亲的姐姐,那时他姐姐为人所骗,婚后受尽屈辱打骂,他姐姐一时失手,刺伤其夫,深陷牢狱将获死罪。我教你的那句,便是他跪在一位相公面前所说的第一句话,那时,我正好在侧。”
倪素终于知道,那句“至亲之重,重我残生”为何是残生了,“可是我看见他手里的铁刺鞭,还是很害怕。”
好似融化了些许他眉眼处的冷意。
“小周大人何时这般体贴人?还让人家放心……”一名亲事官看那马夫赶着马车朝冷清的街上去,不由凑到周挺身边,用手肘捅了捅他。
“什么意思?”
徐鹤雪下意识地抬眼,也看不清她的神情,他有点茫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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