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凌?”
清风拂烟柳,满河波光动,这是徐鹤雪离开好多年,也忘记好多年的地方,可是他此刻再站在这里,过往种种,又明晰如昨。
倪素在桥上看够了热闹,才转过脸,却见身边的孤魂身形好似更加单薄,天色阴沉日光浅薄,而他发呆似的盯着一处。
徐鹤雪不言,只是目光挪回到她的脸上,半晌却道:“我这里仍有你兄长的魂火,只要我将它放出去,便知你兄长行踪。”
倪素看着他,说。
倪素没问出一点儿消息来,更不知她兄长之前住在这客栈的哪一间房。
倪素赧然,看着榻上端坐的年轻男人,他苍白文弱,连唇也淡得没什么血色,衣襟严整,风姿斐然。
“你看见谁了?”
倪素一到庆福客栈,便照例要了两间房,才在房中放好包袱,她便下楼与掌柜交谈。
“小娘子诶,先前的冬试是官家临时御批的一场会试,以往可没这先例,也是因着官家想迎孟,张二位相公回京再推新政,才办了这冬试为新政选拔新人才,那些天不光咱们这儿住满了举子,其他客栈也是啊,那么多人,我哪记得住您问的那么一个人啊……”掌柜被问得头疼,连连摆手,“您要问我殿试的三甲,我还能跟您说出名姓来,只不过住在我这儿的,没一个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