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早张罗着让人将行装收拾到马车上,如今正下着雨,又是夜里,倪宗遣来盯梢的家仆都在食摊的油布棚底下躲雨去了,没人注意倪家祖宅后门的巷子,正是倪素离开的好时候。
“您别看那姓张的马夫老了,他年轻时也是走过镖,学过拳脚功夫的,所以夫人才放心让他送您上京去。”
钱妈妈给面前的少女撑着伞,替她拂去披风上沾染的水珠,眼有些酸,“姑娘,一个人上京,要好好的,啊。”
倪素儿时,多是钱妈妈在照看,她握住钱妈妈的手,“我哪里是一个人,张伯与星珠都陪着我,钱妈妈您放心,请您……”
倪素忍着酸楚,喉咙更干涩,“请您照顾好我母亲,也照顾好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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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妈妈拍了拍她的手背,随即扶着她要往车上去,但倪素踩上马凳,回头望向半开的门内,一庭烟雨,灯影茸茸。
她忽然松开钱妈妈的手,从伞下走出,上前几步跪在阶下。
裙袂湿透,雨珠噼啪打在倪素的眼睫,她俯身,重重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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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珠,怎么还不回来?”老马夫将马车套好,往巷子口张望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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