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易佰抱着被子往前挪,一副好商量的语气:“就来一次,一次就好了。”

        “不行。”作为当事人,江澜很有发言权,“你欲求不满,会缠着我多要。”

        会用腿圈着他的腰,内里的软肉死死裹着他的几把吮吸,还会流两滴鳄鱼的眼泪装可怜。

        被戳穿的易佰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硬着头皮求欢:“你太瞧不起我了,我是那种轻易受诱惑的人吗?我不信,你脱了衣服我看看,我肯定不会一直缠着你。”

        江澜无语了,他觉得易佰的狼子野心都写在了脸上,还要装作纯真的样子。

        “老话说的好,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都跟你隔了多少个三秋了,别说我了,就是路边的狗,都该想你了。”

        这逻辑,“为什么路边的狗要想我?”

        “因为你好帅,看过一眼就忘不掉了。”

        江澜再次无语,推开易佰不老实的手:“这里的隔音可不好,你刚才说的话说不定都被隔壁听见了。”

        易佰一瞬间就萎了,他用被子捂着头,十分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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