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芊芊沉默了片刻。
坦白说，她心里很害怕。
让她加入那种虎狼之群，传说中的九流之地，她怎能不怕？！
那些可都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鸠占鹊巢！？”季道全喃喃道，“的确是一步险棋。但要是怎能走对了，反而是一劳永逸的好事！的确是兵不血刃，不战而屈人之兵，就能将九流，彻底抹杀！”
没有人，能够替唐芊芊做决定。是否配合行动，还是要看唐芊芊自己的意愿。
“师父……”唐芊芊有些害怕的道，“你让我加入九流，具体要怎么做？我加入后怎么办？”
张养年道：“保持本心，随机应变！”
对张养年而言，让唐芊芊加入九流，最害怕的倒不是唐芊芊不被接纳或遇险，而是唐芊芊万一跟他们，同流合污了，那可就棘手了！
所以，张养年强调，要让唐芊芊保持本心，不要受到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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