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燕儿就像置身冰窖中,难挡寒意般地颤抖着;而体内却像漫烧着熊熊烈火,让她无法抗拒那种煎熬,而发出垂死、无力的呻吟。

        「……嗯……亲它……嗯……用力……嗯嗯……」就像梦呓般地不由自主,欧阳燕儿呻吟出她的欲望,她的渴求。她觉得她的乳房在趐痒、在膨胀,也许用手捏一捏、揉一揉就会稍解;也许凑唇吸一吸就会好过一点。

        王人良又像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一般,总是知道欧阳燕儿须要受抚慰或「治疗」的地方,而适时又适地的做着有效的「工作」。王人良的双手、唇舌虽然忙碌,却毫不紊乱与急燥。

        「……其实……啧啧……全部的……人类……都叫」切里阿……多斯「……啧嘘……人……」王人良一面逗含着欧阳燕儿的乳房,一面说:「……只是……他们都……感泄了……病毒……所以都……变化成……人类……」

        欧阳燕儿突然觉得王人良的话,虽似无头无尾,又难懂,可是她一听却马上能理解,就像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但此时此刻她似乎要将脑海里的思绪抛空,全心全意地享受一次激情、愉悦的性爱。

        「……刚刚……你喝下的……是我的血……」王人良的手依旧是忙碌着,把欧阳燕儿及自己身上妨碍的衣物慢慢褪去:「……那是」认同「……与」回归「的……必要手续……你喝了……将会帮助……你唤起……你」遗传基因「的记忆……」

        这时两人的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欧阳燕儿知道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是甚麽,但她不但不会感到羞涩,反而觉得有一种极需解脱或满足的欲望。就如王人良所说的,她「遗传基因」里的记忆模式被启动了,她突然知道她是「甚麽」了!

        甚麽「道德」、甚麽「羞耻」、甚麽「该」与「不该」……欧阳燕儿全部束之高阁,她一反常态,有如淫秽无比的荡妇,一蹲身便张嘴含住王人良的硬棒,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舔拭,表现得是那麽地熟练与自然。

        「……喔……是……是……」王人良使劲地以手扣住欧阳燕儿的後脑,还不断地挺耸着腰臀,让硬胀的肉棒不停地在她嘴里抽动着,有时甚至还深深地抵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是……你都……想起来了……你知道……该怎麽做了……」

        「……嗯……啧啧……是……我喜欢……我爱……」欧阳燕儿一面用手套弄着,没能纳入嘴巴里的部份肉棒,还空出一只手压揉着自己的阴蒂,或捏揉着自己的丰乳:「……我爱这种……感觉……这才是我……生命的……全部……」

        随着亢奋越来越明显,欧阳燕儿忘情地使用全身的肌肤,在王人良身上磨蹭着,就像灵蛇缠绕着一般黏密,让汗渍、唇印甚至毛发,遍留在两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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