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淫肉太敏感了,方应游咬紧了牙,手握住了伊竺的手腕,不知是要推拒还是欢迎,他看着伊竺那张略显迷茫无辜的脸,过了半晌,他放弃一般慢慢松开,任伊竺的手重新点上敏感的阴蒂。

        像是有电流流过那块敏感的淫肉一般,一被触碰到,方应游的大腿根就忍不住痉挛起来,穴肉绞出汁来。

        伊竺即使醉了,好像也能感受到方应游的情绪,低头轻而易举地撬开方应游为了抵御快感紧咬的牙关,两人舌头绞缠在一起。

        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轻而缓,像羽毛搔弄一般,揉弄着敏感的肉珠,那颗肉珠在揉弄下越发挺立,蒂尖顶出包皮一点,呆头呆脑的,显出一点及其淫艳的颜色,手指直接触碰到蒂尖显然太过刺激了,方应游的嘴都在不断抖动,因为快感发出轻微的鼻音。

        伊竺的指尖慢慢地把薄薄一层阴蒂包皮推到底,皱巴巴地堆在蒂根,让整个阴蒂籽都露了出来,嫣红的肉蒂挺立涨大,豆子样的一颗,整个阴蒂没有隔阂被直接触碰简直让人发抖,方应游的嘴都在微微颤抖,眼睛失焦。肉蒂被猛地摁回肉缝间,“呃…呃…呃啊…”声音一般被含在伊竺嘴里,他猛地发出一声哀叫,啜泣,大腿猛地痉挛,屄口张合,穴内淫肉疯狂地翻绞着,从穴心喷出一口淫水。

        上面乳粒上柔软的乳孔也控制不住似的,猛地喷出一大股白色的乳汁,溢在嫣红的乳尖上,然后缓缓地往下流。

        方应游剧烈地喘息,肥嘟嘟的软穴上像淋满了汁,喷了一床单。伊竺缓缓地从他的乳尖亲过腹肌,然后含住了那口肥穴。

        水润肥屄被包裹进柔软的嘴唇,方应游在意识消失的边缘哭喘了一声:“呃呜…”无论多少次性器被裹进对方嘴里都让他感受到羞耻。阴蒂籽芯被舌尖直接触碰,明明又软又热,舌面比起嫩生生的籽芯过于粗糙的,一碰就又酸又痒,敏感的性腺被含进嘴里吮吸,要让他的整个屄都瘫掉了…一腔淫肉都在翻搅,水滴型的屄口挤出水,全被伊竺卷进嘴里。

        “嗯嗯…嗯呜…”他发出一点极其可怜的尾音,想要拒绝却根本抬不起手,肉缝都被仔细舔舐过,阴蒂更是被着重照顾,被嘴唇抿着拉长,方应游的腿猛地夹紧在腿间的脑袋:“呜呜呜…嗯嗯…”舌尖舔开屄口,一点点探进肉褶,搔刮每一寸肉褶上挂着的骚汁,舔得方应游不断发抖,张着腿颤抖着喷骚水。

        伊竺起身,那柔软的触感离开了不断流水的骚逼,可方应游的腿还在不断地抖。他的两瓣阴唇显出一种及其艳丽的红色,硬挺的肉棍先是顶到肉穴上面的肉珠,让那肉珠哆哆嗦嗦地抖动。然后对准下面的屄口,一点一点侵入。湿软的穴道被侵入,肉褶的每一寸都溢出淫水,谄媚地吸吮上面的青筋。

        “呃呃呃…啊…”明明喝醉的是伊竺,方应游却觉得自己也像喝醉一般喘不过气,头脑发昏,性器插进穴里磨的屄穴发涨,磨着敏感得不行的穴心打转,穴心像泉眼一样泄出汁液,顺着交合处直往外流。

        伊竺喝醉了,可那力度却丝毫不减,阴囊次次拍在那肥软的阴唇上,阴蒂被阴毛磨的发酸,连带着女穴下面的尿眼被磨的红肿发痒。水液被插得溅出,然后又被捣回去,拍成白沫糊在屄口处,显出一副及其色情的样子。

        今天宫颈口似乎格外敏感,肉环被磨的哆哆嗦嗦流水,方应游只觉得整个腹腔都要化了,烧着一般灼痒:“呃呃呃…呜…”他根本拒绝不了,性器插得他整个女屄都又痒又爽,他要爽得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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