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一被硕硬的龟头顶到就哆嗦流汁,太久没做过,屄口馋得一嘬一嘬的。伊竺的眼睛望着他,目光灼灼。方应游下定决心似的,主动用手指分开两瓣肥软的阴唇,露出颜色重新变得粉嫩的内里,屄口对准那硕大的冠头,缓缓坐了下去。

        第一感觉就是涨,热涨的感觉传递到阴道,几个月没肏的穴被粗涨物事拓开,整个肉道都下意识地收紧,大腿内侧也因为过分强烈的触感妄图并拢。之后又是酸麻的快感沿着每一寸肉壁窜上来,几乎让他的腰都软了。

        “嗯啊…”方应游情不自禁地喘出声,鸡巴插进屄穴几乎要把他烫化了。他挺动着腰,把那根阴茎越吃越深,性器上的龟棱磨的整个肉道发痒,汁水一股一股往外流,把两人腿根都弄的黏糊糊的。

        屄水越来越多,流出来又被捣了回去。性器在里面抽插越来越顺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伊竺搂进方应游的腰,用气声在方应游:“哥哥…好舒服…”声音扑到方应游的耳边泛起酥酥麻麻的感受,他有些脸红了,潮红从脸蔓延到全身,因为这句话又到达一个小小的高潮,猛地收紧了穴道:“…闭嘴”但他的心还是会因为这句话泛起蜜一般的甜。

        “我真喜欢你…哥哥…”伊竺没听他的话,依然黏糊糊地表达爱意,他抬手勾住那颗肉嘟嘟的乳豆,艳红的乳豆上还有奶渍。如今这两颗乳豆越发敏感,乍一下被摸到,方应游猛地一颤,整个屄都在哆嗦,逼肉痉挛着吐出淫汁,大腿内侧支不住,猛地向下一坐,伞冠正正好戳到敏感的穴心。

        花心被猛地一戳,痒意从花心炸开,穴心深处的小眼好像闻到肉味儿,翕张着喷出汁水,全喷在深入体内的伞冠上。

        方应游几乎被这高潮弄的浑身都软了,他的阴茎射了,全靠搂着伊竺的脖颈才没软倒下去。他的乳汁还在流,眼神涣散,瞳孔都翻白了,舌尖也吐出来了一点,从喉咙里发出混乱的喘息。他整个屄都套在鸡巴上,穴道里的软肉还无意识地吸嘬鸡巴的每一寸青筋:“呃啊…”他好一会才回过神,他根本使不上力气,整个屄还在不知廉耻地蠕动“换个姿势……”

        伊竺听到他的指令,搂着方应游,猛地把他压在床上。他把方应游的腿掰开,膝盖压到肩窝,整口肥屄朝着天花板。这个姿势能很好地看清眼前的景象,被拍得肥软的阴唇分开,夹住深入的柱身,肉豆又肥又肿一颗,红艳挺在肉花上头;饱满胸肌上还残留着刚刚乳交留下的淡色红印,胸肌腹肌上还糊满了淡白的奶渍,红艳挺立的乳尖上还坠着一颗清透的乳汁,晃荡着顺着肌肤流下来,显得淫秽不堪。方应游剧烈地喘着气,脸色潮红,显然是爽过头了:“呃…想要你肏进来…”他的逼欲求不满般颤抖着,酥麻难耐。

        伊竺低头吻住方应游的唇,两唇相接,把喘息都封在两人相接的唇舌里。

        硕大的伞冠顶到穴心深处细细研磨,只研磨得整个穴都在颤抖,方应游被插得整个人都在涣散,清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出:“唔啊啊啊…”他不知道自己是想拒绝还是想邀请,之前被操进子宫爽得让整个屄都要化掉的感觉还历历在目,让方应游爽得瘫掉的脑子又恐惧又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