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脸上的面罩都没摘,一点都不好奇他长什么样吗?

        亢奋的杀人犯先生压抑不住笑意,闷笑到身体都在发抖,舌头被咬出了血也只会让他大脑更尖锐活跃。

        就在这样漫长的等待中,期待感被一点点拉高,他预想的破开迷雾走向他的人!——那个女人!

        慢悠悠的像迟暮的老东西一样端着托盘走向他!

        付钦白面罩下的脸一寸寸皲裂,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想要更靠近她看清楚这个人有什么能耐,结果只能徒劳地在椅子上扭动,这让他觉得自己就是条黏腻的蚯蚓!

        开什么玩笑!居然是个长得像蒲公英脆弱的女人?吹个风就能散的身板吧!他期待的势均力敌的杀手,虐杀、报复,这些都可以的绝妙死亡体验,可她根本就拿不起凶器吧!

        连唇色都是惨白的,看着身体就不好,这样的人能打晕他?她甚至没有任何遮挡脸的意思,穿着家居服像在家里一样悠闲,端着一盘东西放到了他旁边。

        “你打晕的我?”他用沙哑地声音问她,眼睛死死盯着她,“呵、你是来报仇的吗?我想想,谁有这么好的命能有人帮忙报仇啊……”

        他摇头晃脑的思考,女人根本不理他,专注摆好东西去操作他身下的那张椅子,双腿被分别绑着束缚带,椅子被她分开卡扣成了分腿式的,腿被摆成了胸口齐平的大开姿势,病态的杀人犯先生还在继续讲话,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受打扰。

        “那你看到我之前做的事了吗?一直跟着我的话一定看到了吧!那个男人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怎么不来救他啊。”他故意拖着长音装出可怜腔阴阳怪气,“好可怜~他差一点就活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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