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喵!你挡到我工作啦!」
「安喵啊啊!你怎麽踩到关机键了啦,刚刚那个文件我还没存档啊...」
「好了安喵,你可以下来了,别乱踩我键盘啦!」在我惊声尖叫中,安喵不知怎麽踩的,踩到了脸书的页面,而好Si不Si那页面一打开就是与同志相关的新闻连结。
你一直不回家,不就是因为他吗?
我和二姊都明白,为何你迟迟不带他回家,因为那晚你僵y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我想如果是我,我也没有那个勇气,但是我不能接受你这几年为了他却都对家里不闻不问。
脑中浮现那日与辰安的对话,後来怎麽回到家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隔日醒来,辰安一脸嫌恶地对我说:「妈的廖俊哲,你以後可以不要喝这麽多酒吗?昨天载你回来根本沿路吐啊?衣服上沾满你的呕吐物到现在都还洗不掉,那件是我很Ai的一件衣服啊,它超贵的,要一千多块啊!」
虽然我对他一个高中年纪的学生,有这麽多钱买到一件要价一千的衣服感到很困惑,但後来还是给他两千当我补贴给他的治装费。
对於筠萱和辰安知晓小儒的事让我震撼不已,为了保护我们的感情,合照什麽的都不曾发到脸书或是IG上,鲜少人知道我们同居,更只有交情较好的友人知道我们交往多年,本想着让爸妈知道小儒的存在後,或许可以更大方地向世人宣告我们的感情,但没想到真正对同志嗤之以鼻的竟是自己的亲人。
因为是长男,从小到大都被家人或是亲戚寄予厚望,虽然最後从事的职业并不是家中长辈的期望,但至少是一份还不错,仍够养家餬口的工作。
一直以来被赋予"长男"责任的我,一直以来都走在他们期望路上的我,从未想过,若是有一天我让他们失望的话,事态会是如何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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