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炼到没有小指粗的伤痕留在备受怜爱菊瓣上,刑具便猝然离去,但不似戒尺皮拍的宽厚,那处嫩肉在感觉到了被撕裂般的尖锐疼痛的瞬间,却又在下一个瞬间只余丝丝缕缕的热胀。
而此时,下一藤又已经逼近了穴口。
叠加的剧痛让温言不过挨了两下就夹紧了臀肉不肯再露出那朵刚刚微红的娇花。
薛柏这次却没有哄着他把腿分开,而是用什么东西扣上了温言的脚腕,让他完全不能合上双腿。
“这是分腿器。”某人及时解惑“方便不听话的小朋友挨打挨操的。”
一下子变成了小朋友,温言有些不服气的哼哼两声。可惜薛老板没听见,看他乖乖放松了臀肉,又扬起了藤条。
这次他减了些力道,却加快了速度,细藤如急雨落下,全然没有给Omega缓冲的时间。
“啊,啊,慢,慢一点,啊,薛柏,唔——”
温言也再忍不住的痛呼出声,摇着屁股想躲开,但也只是为自己添了金铃作响的背景音,一下都没逃过。
直到那嫩菊瓣瓣红肿,薛老板才停下手,稍微探了探穴中是否足够湿润。
然后便拉下裤链,将早已昂首的性器直接插进了这口疼痛肿胀的软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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