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四,我一定好好吃药。”
接下来的戒尺比之前要难捱许多,温语挨了二十多下之后手心肿的发亮,疼得他呜咽着把手藏到身后去,结果被季岳毫不留情地抓回来握着指尖又抽了十记。
“起来。”
温语还在可怜巴巴地吹着自己的手心,抽泣中没听见男人的话,严厉的alpha就直接把他拽着手腕提起来,按趴在餐桌的一侧。
不似读检讨时藤条抽在身上带着挑逗的痛痒,真正惩罚他倒药行为的戒尺就是结结实实的疼,打在屁股上的每一下都是沉重到肉里的钝痛,被抽的乱颤的双丘上浮起道道发白的肿块,很快又转为红色。
“啪—啪—啪”
“啊!疼,太疼了。”
“哥,让我缓缓,啊,求你了——”
温语疼得连挨了多少下都不知道,只能徒劳的在季岳手下扭动腰肢,但丝毫逃脱不掉身后的严刑。
季岳不为他的哀求哭泣所动,反而冷言讯问道:“这次记得住了吗?屁股够疼了吗?”
在被打过一遍的皮肉上叠加第二遍戒尺,温语顿时挣扎的更厉害,听了他的话哭喊着说记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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