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忽而笑了，盯着她润泽的唇道：“本王可没有教殿下,如何来违逆本王。索性，这舌头也别想要了。”
赵嫣忌惮似的闭了唇,菱唇压成一条线。
然而只是安静了片刻，她明白什么似的抬眼，不是很确定地问道：“肃王是在……担忧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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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过惊讶于这个莫名的结论，以至于他一时间忘了反驳。
赵嫣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反而笃定了些，清晰道：“除非赵衍的死与肃王有关，我继续查下去会牵连到肃王头上，否则肃王有何理由阻拦于我？”
闻人蔺看着她，道：“殿下又怎知，太子之死与本王无关？”
赵嫣想了想，摇首道：“如果兄长的死真是肃王的手笔，我不会活到现在。今日肃王如此生气，或许是因为我挡了你别的什么计划，又或许，只是为我的不自量力而有那么一丁点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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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蔺又低低重复了一遍，唇角漾出温和的浅笑来。
连皇后都不相信他未曾对东宫下手，小殿下却信了，可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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