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蔺闻言抬眼,轻淡道:“本王来不得了?”
赵嫣将赵衍的绝笔信与卷轴揣入袖中,心事重重地回到观云殿。
赵嫣怔怔看着闻人蔺丢了棉帕离去,半晌反应过来:他说的“碰不该碰的脏东西”……
赵嫣实在不明白,忍着手掌的酥麻与微痛轻声试探:“肃王在生气?可是因为孤昨夜斩杀赵元煜,惹肃王心烦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闻人蔺的心思并不在此事上,只视若不见地跨过卷轴,将赵嫣的右手按进了铜盆中已然凉透的清水中。
男人的骨节硬朗,指腹略有薄茧,与其说是服侍,倒更像是不轻不重的惩罚。
赵嫣真思索这奇怪之感从何而来,就惊觉指尖一痛!
“我不识字。”仇醉说这话时没有半点羞愧。
除了手上沾过仇人的鲜血,赵嫣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脏污让闻人蔺如此介怀。
柳白微擅丹青,一见这画技就直拧眉,古怪道:“仇兄,为何画了个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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