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人笑话他,连内敛的程寄行都主动开口道:“无碍,盖个手印或是画个别的什么也可。无非明志互勉罢了。”
就像看见自己养的小猫,去蹭了别人的手掌?
仇醉这才握拳似的抓住那只笔,生疏且缓慢地在最末的位置画了几条扭曲且粗糙的线条。
刚下过雨,山间夏夜透着一丝凉意,赵嫣骤然接触到凉水,不禁微微一僵。
“此事到赵元煜打止。本王说过,这是最后的让步。”
仇醉没有解释,他画的不是煎蛋,是梅花。
那极富力量感的修长手掌上,一枚淡红的牙印隐约可见。
赵元煜与劳什子“仙师”牵扯不清,神光教这条线是跑不掉了。
见他等候在此,赵嫣莫名有一丝丝心虚,忙将袖中的卷轴藏紧些,轻声道:“夜已深了,肃王怎会在此?”
闻人蔺面上看不出情绪,无甚表情地掰开她蜷起的手指,一根根以指腹亲自揉搓着,仿佛她触碰过什么脏东西似的,洗濯得极为细致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