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咬牙举起了手中的短刀,却见仇醉沉默片刻,屈指轻轻一弹。
是以当那抹纤细的身影抬刀格挡住他致命的一击时,赵元煜傻了般愣在原地。
而我,我想要什么只能凭本事去抢,这枚战利品如此,储君之位亦是如此!”
赵嫣的每一刀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然而每一次挥刀的果决与坚韧,都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看出了赵嫣使出的招式是谁所教,也曾想起在多年前的同样雨夜,有个不满十六岁的少年趴在腐臭的死人堆里,挨个辨认父兄尸首的绝望与愤恨。
她手中的匕首便脱力飞向一边,直直插入地缝中。
他蹲身落在赵元煜身前,溅起一地泥泞的水珠,手长脚长地蹲着。破旧的箬笠下,一道翻卷的旧伤从他左眉越过鹰勾鼻梁,斜划至右脸,一双眼睛透出麻木的死寂。
赵元煜仿若见鬼般大叫一声,挣扎着向前爬去,却被赵嫣一脚踩趴于地上,只能徒劳地划动手脚挣扎。
在赵元煜的印象中,太子赵衍手无缚鸡之力,柔弱不堪。
“……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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