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亵服湿漉漉贴着身躯,滴水淋淋,现在嘴还疼着,肯定破皮了。
赵嫣惟恐她再提出“一起泡脚”这样的要求,便岔开话题道:“我从坊间经过时,给你带了些鲜花还有香包,就放在观云殿中,不去看看?”
头发湿了,衣衫湿了,连眼睛里也像是盛满了水光,一片潮湿的脆弱。
从水中出来时,赵嫣觉得自己像是死过一次般,只能徒劳地攀着闻人蔺的肩大口大口踹息。
热流从四面八方用来,赵嫣觉得自己像是随波逐流的一叶苇草,漂浮着落不到实处。她不会憋气,气息瞬时乱了,只能凌乱地划动手脚,直至被拽入一个宽阔的怀中。
他步履从容,脸色看上去极为平静,可赵嫣莫名有些不安,忙问道:“太傅去哪儿?”
完了完了,她莫不是无意间为国除害了!
呵,这会子又叫上“太傅”了。
待脚步声走远,赵嫣立刻伸手拨了拨水面的花瓣,紧张道:“肃王?”
赵嫣越想越觉得后者有可能,据理力争道:“不知者无罪,是我慌了神,与我身边之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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