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抵着下颌垂下眼帘,正思索着如何将话题朝自己有利的方向引,便见马车猝然急停。
“殿下对自己用过的东西,就这般在意?”他问。
今日端阳节,大道上人多,马车走得慢而颠簸,他的手却那样稳。离得近了,赵嫣甚至于能察觉到他偶尔扫过的极轻鼻息。
这家伙果真是属狗的,藏在袖中的东西也瞒不过他!
闻人蔺并不想提及月初的遭遇,以扇抵了抵赵嫣的袖袍,“藏了什么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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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食指上的那枚森寒玄铁指环不见了,换成了嵌暖玉的指环,衬得他指节又长又白。
闻人蔺抬指为她拭去多余的脂粉,那冷白的指腹便沾上了靡丽的浅红。
赵嫣皱了皱鼻子,她又嗅到了那股淡淡的霜雪气息。
说到此,她抿了抿绯色的唇,声音低了下去:“还未谢过肃王,助我离宫休养。”
赵嫣摆在身侧的双手,立刻僵硬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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