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昨日解毒的福,赵嫣如今一听“床”“榻”之类的字眼,便下意识发怵。
她磨磨蹭蹭地眨着眼睫,僵坐着没动,将掩耳盗铃的心态发挥彻底。
闻人蔺取了方棉帕,在一旁漫不经心地拭手,“明日入宫面圣,只怕皇上又会问及簪花宴看中的女子是谁。”
他抬眼,意有所指:“殿下觉得,本王是否要如实回答?”
赵嫣立刻起身,三两步走到榻前,麻溜儿地坐下,一点拖泥带水的迟疑都没有。
她捏着手指,面上乖巧柔顺,眼睛里却快窜出火星子来,咬牙切齿地腹诽:好了,知道你捏着本宫的把柄了!不用时时刻刻提出来要挟!
闻人蔺听着榻上的动静,唇角笑意更甚,有条不紊地将手拭净,方打开了随手带来的一个锦盒。
锦盒中垫了柔软的绸布,隐隐有温润的光泽流淌。
赵嫣还欲再仔细看,闻人蔺已托着那盒子绕过镂空雕花月门而来,搴帘道:“那药可还在?”
赵嫣默了默,将藏在袖中的白玉小药盒取出,捏在纤细的指间。
闻人蔺笑了,随手拖过小几旁的一张圈椅,坐在赵嫣面前,将手中的锦盒轻轻搁在床头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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