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蔺眼尾微挑，疑惑她没头没尾的这句。
柳姬打开一包从集市上买来的松子糖，丢了两颗在嘴里，这才用沾着糖油的食指朝画像上一指，娓娓道来。
柳姬点头：“没看着脸，但身形和佩刀错不了，八九不离十吧。”
赵嫣吩咐完李浮，这才深吸一口气，抬手按在寝殿的门扉上，轻轻推开。
说到这，柳姬嚼着松子糖的动作慢了下来，陷入回忆之中。
赵嫣瞥着画像上受了黥面之刑的凶恶男人，了然道：“所以阿兄捞出来的那名罪犯，便是这画中人？”
“明德馆？”
闻人蔺直起身来，“嗯”了声。
赵衍去年在明德馆的那两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浮步履匆忙地过来，紧张道，“要不，您去柳姬哪儿避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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