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知在调配什么丹药,面前摆了一堆瓶瓶罐罐。
皇帝这才抬起眼来,接过折子略一翻看,颔首道:“虽批得生涩,却也有可圈可点之处。”
闻人蔺会否向父皇吐露什么不利的东西?
车内有盏纱灯,闻人蔺借着灯一瞧,才发现用来拭血的布料并非什么帕子,而是他下午裁下来的一截束胸。
好不容易捱到太极宫门下,落轿下来,赵嫣险些腿软跪地,多亏流萤眼疾手快扶了一把,这才缓过劲儿来。
言罢,将折子随意置于案几上,抬眼看向面前的年轻人:“你呢?朕让你遴选王妃,可有中意之人。”
“父皇尚是第一次让东宫代他主持宴会,还没处理妥善就告病假,父皇会怎么想?”
赵嫣咬咬牙,好脾气道:“无碍,孤就在此等父皇传召。”
赵嫣盯着自己的脚尖,不知该松气还是警觉。
他略将指节一蜷,面不改色地上车,从怀中摸出一方柔软的帕子拭了拭掌心,慢悠悠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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