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流萤又轻声道,“张太医,已经为殿下把过脉了。”
那时张煦已经赶来请过脉,正在外间写安神补气的药方,见流萤沉着脸欲言又止,便道:“殿下只是风邪入体,气虚晕眩。姑娘放心,无论是谁来问,下官都这样说。”
“肃王……”
赵嫣看着帐外跪着的流萤,混乱的思绪反倒清醒了不少,有种尘埃落定的沉静。
赵嫣低叫着从梦中惊醒,一只手还向前伸着,抓住了流萤的袖子。
赵嫣才稍稍放下的心又骤然提起,紧张道:“他怎么说的?”
她撑着额角怔忪片刻,回过神来,立即朝胸上摸去。
赵嫣嗓子紧了紧,攥着褥子道,“谁去接的我?可瞧见……什么异常?”
自己……这是死了吗?
“怎么会?嫣儿已经做得很好了,比大部分女子甚至男子,都要勇敢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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