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上沾染的触目殷红,反而将他的指节衬得如玉白皙。
她垂眸敛目,看向自己腕上的那支射空了的袖里菖蒲,菱唇压成一条线。
禁军很快清完道路,孤星则牵了新的马匹套上。再次启程前,车壁上传来极轻的轻叩声。
“现在你还敢说,太子是死于旧疾复发吗?”
在崇文殿以外的地方,她极少唤他“太傅”,像是守着一条无形的界线,时刻提醒自己不应放松警惕。
宫门外,闻人蔺骑坐于马背上,迎着光端详着指腹沾染的一点血色。
赵嫣抬起冰冷的指尖,才发觉自己的手早已抖得端不住茶盏。
禁军一路送到了东宫门口。
他嘴角有了笑意,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的乐趣。
闻人蔺将她护在怀里,握着她的腕子对准屋脊后的刺客时,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闻人蔺指节熨帖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