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钻入窗缝,吹散案几上袅袅的暖烟。
永麟殿?那场暗流涌动的招安冬宴。
她的指甲修整得齐整圆润,手掌不似女子那般十指尖尖、软若无骨,却也没有男子应有的硬朗修长,纤白秀气得很。
闻人蔺看了她很久,漆眸映着窗边黯淡的冷光,仿若寒潭深不可测。
连流萤见了也心生不忍,忙不迭让张煦送了舒筋活络的药油来,劝道:“殿下不擅骑射亦非大错,何必如此拼命?”
流萤直到第二日,方知她这话含义。
……
一旁的张沧捧来金疮药,忍不住又开始絮叨:“那些狗贼下黑手行刺,王爷手上还带着伤呢,就赶着回来给小太子授课。要卑职说,那就是个扶不起的刘阿斗……”
一颗心下沉,赵嫣不由蹙眉打了个寒颤。
今年的最后一场冬雪便在此时悄然降临,洋洋洒洒,落在闻人蔺晦明难辨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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